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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能感受得到和那位前辈身处一个时代的武者的荣幸和悲哀。
荣幸的是见证了一个武林神话的崛起，悲哀的是自己永远只能是一个旁观者。
鲜花会有绿叶衬托，可是鲜花太亮眼了，只有一朵绽放的花，其余鲜花都死在了一边。
云山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动手，看到顾长歌这么生猛，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后手。
明天就完成约定了，不管怎样一切都是以稳为准，至于余海，这个废物他一直都瞧不上眼。
云山此时看着顾长歌道：“曾经我答应过余苍，会完成他的一个承诺，于是余苍让我随他儿子，保护他十年。”
“十年之期，明日之后就到期，届时，我会自动离去，但是今日你杀不得余海。”
顾长歌听到后，也是知道了云山的话外之音。
无非就是现在的云山是迫不得已才保护余海的，明天之后完成了承诺，你爱杀不杀都不关他什么事情。
现在的他就想安稳的等到明天，完成约定离去。
但是顾长歌此时不能展现出一丝的弱势，如果被云山发现，走不走就不再是顾长歌考虑的了，主动权就会立刻回到云山那里。
所以顾长歌依旧没有说话，只是目光清冷的从云山身上移开，把剑收到剑鞘里面，然后走向了龙门客栈。
众人看到之后也是不由得给顾长歌让开了一条道，有目光炽热的，有向往的，也有其他很复杂的目光。
云山看着顾长歌走了，知道他走进了龙门客栈之后，就一手像拎小鸡仔般，拎起了塌缩在地上的余海。
然后直接飞走了，远离了众人的目光。
顾长歌走进龙门客栈之后，上了岁数的掌柜复杂的看着顾长歌，有喜悦有怀念，更多的是看顾长歌的眼中有了他憧憬的人的影子吧。
顾长歌来到了天字一号房之后，王语嫣早就在门口等了他，顺势就装入顾长歌的怀里。
这次他知道，长歌又赢了，顾长歌和那四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，顾长歌的武学他现在看不懂也看不透。
以前他还笑话顾长歌很笨，可是现在才发现顾长歌其实也还算不笨，还是有点好的。
当王语嫣关好大门之后，顾长歌就直接倒下了，趴在了王语嫣的肩膀上，又陷入了昏迷。
至于昏迷的主要原因就是内力消耗过度了，然后还强撑着和云山对峙，所以现在他直接虚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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